冷慈警告:“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,不要把你的破事惹到他身上。”_程序失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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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慈警告:“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,不要把你的破事惹到他身上。”

  基地按照冷慈的指挥按部就班恢复着秩序,宋星海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都和善了些。

  自打威尔的事情之后,再也没有人敢骚扰过他,他则经常坐着悬浮车来往于各处,为冷慈打理事物检查状况。

  这日忙忙碌碌,宋星海接到消息,说A组实验室有了很大进展,下午会有报告研讨会。

  虽然冷慈是带队小组组长,但到达A区之后这个临时组成的研究小组一分为二。一拨由冷慈带领,专攻有机机械方面,一拨是冷慈的妈妈Anna女士带领,专攻病毒感染有机体方面。

  来了快两周,母子两尚未见面,只是忙碌的视频会议之后,相互寒暄几句,又各自回到工作。对于这种情况,冷慈见怪不怪,优选人向来都是工作第一,感情靠后的。

  这次的会议Anna会亲自过来。提及此事,冷慈沉静的脸上有些微难以捕获的期待,小部分是因为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和母亲见面,大部分是因为这意味着他和小宋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见完了家长。

  下午的会议属于高层机密,宋星海坐在大厅沙发上等候。脑子里不断回忆着对保护在保镖之中的Anna女士的匆匆一瞥,白金色大波浪秀发,穿着优雅得体的鱼尾裙,更多的,他没看清楚。

  即便没看清楚,光是举止间的矜持优雅,鹤立鸡群般的身姿,已经让多少人望而却步。

  他有Anna的联络方式,但这位大忙人鲜少聊天,连空间也是半年前的某脑科医疗学术讨论帖,哪怕冷慈描述中Anna是个很好相处的人,但宋星海还是没把握。

  他踌躇不安的模样被另一双眼睛看了去,谢利来给这边的领导送东西。刚好送完,瞧见宋星海愁眉不展坐在那里,便坐过去拍拍他肩头。

  “嘿,你在想什么?”谢利温柔的笑容落入宋星海眼底,湖蓝色眼睛饱含风情,宋星海一怔,对他抱歉一笑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……”他倒是很想找人说一说心中的忐忑,谢利特殊的身份让他降低部分警惕,宋星海破天荒地说着,“我在想,一会儿会议结束,该怎么办。”

  “是因为Anna夫人吗?”谢利说,“我给她端过咖啡,她是很好的人。”

  “嗯。”谢利不轻不重的安慰显然没有起作用。他眯起眼睛,突然抓住宋星海的手,在对方微讶的表情中主动邀请:“坐在这里担心也没有用,请你喝咖啡,会议还有很久,一直坐在这里看着太孤单了。”

  “也行。”宋星海吐出一口浊气,脑子乱糟糟的,在36号星弥赫对他不屑正眼一看,但他和冷慈还是很叛逆地当着他的面完成了求婚,他想……至少让冷慈双亲中其中一位认可他们吧。

  他太需要认可了。

  两人坐在咖啡厅点了两杯热咖啡,谢利好心和他聊天缓解紧张。丝滑的咖啡滑进喉咙里,宋星海蹙眉,又倒了一部分牛奶加入一块方糖。

  口味还挺像小孩的。谢利扬起红唇,视线不断在宋星海英朗面庞上游走,咖啡喝到一半,突然有个高大身影走到两人跟前。

  “谢利,我到处找你,没想到你躲在这里和……呵呵,和野男人喝咖啡啊。”

  听到对方声音,谢利脸颊上的粉红顿时消退。他看一眼宋星海,僵硬站起身子,有些不自然地说:“宋,实在是很抱歉,我先……唔!”

  男人一把抓过他的手臂,将谢利雪白的手腕抓的发青。宋星海见状站起身子,蹙眉冷目:“放手,你弄疼他了。”

  “呵呵,亲爱的谢利,这才多久,瞧瞧你,又勾搭上一个男人了。”莱顿长得五大三粗,浓眉大眼,眉头阴冷地蹙着,将人勒到自己怀中,用指头捏住谢利的下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别在这里……莱顿……求你了……”娇嫩的双性人疼的眼中落泪,口中不断求饶,宋星海刚要伸手把谢利抢过来,便被高个子的优选人冷冰冰盯着。

  “告诉他,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莱顿玩味地瞧着黑眼睛的东方人。

  “宋……我没事的,莱顿是……是我的男友。”谢利说完便被男人强势拖走,宋星海两步并三步追上去,却被咖啡厅老板拦住。

  “他是区长的儿子,没人敢惹他。”

  老板又说:“那个小婊子经常勾引男人过来喝咖啡,你如果不想惹上麻烦,最好离他远一点。不管你受谁庇护着,沾染腥味儿可不是好事。”

  “谢谢你的提醒。”宋星海推开老板的手,胸中那把火越烧越旺,他不知道该如何诉说那种感觉。说他是烂好心也好,多管闲事也罢,本着双性人的同病相怜,他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。

  *****

  冷慈结束会议之后,没有发现宋星海的身影。Anna难能和活生生的儿子聚在一起,心情不错,挽着儿子胳膊,语调轻快:“小宋呢?我之前答应请他吃大餐,这次机会正好。”

  “可能临时有事。”冷慈瞎编的,今天下午时间他都腾出来了,就为了让小宋和妈妈见面,Anna闻言掏出精致的随身镜检查妆容,冷慈趁机给宋星海打电话。

  几声铃响之后,电话接通,冷慈清了清嗓子,问道:“宝贝,你在……”

  宋星海喘着粗气,声音起伏不定。冷慈听着就觉得不对劲,果然,他听到宋星海说:“我在医务区……D401号。嘶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抽气声中夹杂着另一道娇滴滴的关切:“宋,你先忍忍,很快就到你了……”

  冷慈皱眉:“你受伤了?怎么回事?你身边又是谁?”

  “谢利。我跟他的混蛋前男友打了一架……嘶……腿摔伤了。”

  冷慈脸上开始乌云密布,心头怒火和心疼齐头并进。他很想质问宋星海为什么又跑去给谢利出头,他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。

  “我马上过来。”冷慈冷冰冰地说,说完,不得不抱歉地告诉母亲,“小宋不小心跌伤了,还在医务区,吃饭的事……”

  “好端端的怎么跌伤了呢。”Anna眨动着光彩琉璃的眼睛,露出担忧表情,“这顿饭本来就是请儿媳的,小宋受伤我得去看看,饭一会儿再吃吧。”

  “好的妈妈。”冷慈和Anna加速脚步离开大楼,坐上悬浮车往宋星海身边去。

  冷慈和Anna到达病房时,宋星海已经躺进治疗舱开始断骨修复。骨头修复时间会比较长,而且离开治疗舱后还需要一段时间休养,冷慈一进屋便瞧见谢利坐在治疗舱边,很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
  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,他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太过明显。宋星海躺在麻醉雾剂中,神识模糊,Anna查看治疗舱数据后,松了口气。

  “恢复的很快,不过接下来要躺上好几天了。”说着,她微笑凝视着谢利,和他聊了几句,谢利似乎有些怕Anna,匆匆回复后便借口离开。

  “我送他。”冷慈迈开步子,高大身影贴在谢利身后两步。等把人送到医院门口,冷慈出声警告,“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,不要把你的破事惹到他身上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利没有说话,只是红着眼睛,我见犹怜地点点头,离开了。

  回到病房之后,Anna将冷慈叫到一边,小声询问: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  “小宋帮他拿东西,不小心碰到楼梯摔了一跤。”冷慈硬着头皮说。

  “lenz,你小时候不会撒谎的,长大居然学会长眼说瞎话了?”Anna又气又好笑,拍拍儿子宽阔的肩头,“既然你不愿意说,妈妈就不追问太多,不过我要告诉你,谢利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,你得提醒小宋离他远一点。”

  冷慈抽眼,这话正正戳中他的心病:“可小宋见他柔弱,压根做不到袖手旁观。”

  冷慈在这方面还是懂的,宋星海一直心软,尤其是见不得双性人被欺负,但他总觉得这个谢利很奇怪,身上散发着和宋衍相似的味道。

  Anna道:“lenz,小宋是双性人,这个世上留给双性人的生存空间不多。我想他也是本着互帮互助的想法出手的。不过,”Anna担忧地望着沉睡在舱房中面色苍白的东方年轻人,精致眉眼间露出过来人老道的深邃,“无论什么性别,都分好坏,保护弱者是很好的想法,但方法要对,斟酌后果。”

  Anna温柔地注视着儿子,冷慈垂眸,蓝色眼睛中闪烁着微光。他知道妈妈不仅在说小宋,更多的是借这件事警醒他。毕竟,为了保护小宋,他前段时间可是做了更轰轰烈烈的事。

  这顿饭注定没有吃成,等宋星海醒来时,Anna已经被助理接回去处理要事。冷慈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,抱着双臂,眼睛盯着地板,陷入深沉。

  他还是没办法理解。

  宋星海难道就看不出谢利别有所图的举止,分辨不清那个双性人明摆着别有居心接近他。可他一次次包容谢利,还为了谢利断了腿骨,不过是见面几次的陌生人,凭什么那么不顾一切!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,而且明明交给他处理就好,如果宋星海非要那么好心拯救什么可怜的双性人,他甚至可以安排谢利一份很不错的工作。可宋星海偏偏瞒着他,出了事才告诉他,这种被排挤在外不受倚重的感觉让冷慈倍感难受。

  宋星海苏醒之后,身上依旧是软的。冷慈板着脸,全程没有说话,把人抱出医务区,坐上悬浮车,直奔家里去。

  宋星海觉得很冷,冷慈把他放在一边后,完全没有抱他的意思。

  他知道冷慈在生气。

  悬浮车停靠之后,冷慈打开车,想抱宋星海却被对方拒绝。他冷不丁吸一口气,瞧着宋星海倔强地一瘸一拐下车,抿着唇固执地往门口走。

  “你倔什么?”冷慈张手,将人拦腰抱起来,可那么熟稔小心的动作却彻底激怒了宋星海,他疯了一样踢着唯一能动弹的腿,伸手推冷慈,应激地红了眼睛。

  “不要你抱!你混蛋!”宋星海说完,狠狠咬住唇,低头借助碎发遮住眼睛,“呜……”

  “我怎么混蛋了?你非要跑去出头,和人打架,妈妈准备好的晚餐也泡汤了,”冷慈紧紧勒着宋星海腿弯,只能虹膜扫描开门,他还一肚子火呢,“看你躺在治疗舱昏迷的样子,你以为我心里很好受吗?”

  “哼,你会不好受吗?一路甩脸色给谁看呢?你不就是要和我冷战吗?”

  “我那是在强迫自己冷静。”冷慈否认,他将宋星海放在床上,又翻出喷雾,见宋星海又要躲,在床上爬,气得捏着喷雾瓶冷笑,“行,我就是很生气,你最好还是不要和那个谢利来往了,他可不是好人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凭什么?!”宋星海炸毛。

  “他不是好人。你不知道吗,去基地随便打听好了,他勾搭的男人数不胜数,不差你一个。”

  “那又怎么样,他是被逼无奈的。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懂的!”宋星海红着眼眶说。

  “是,我是不懂。但我知道廉耻,他的一切都是自己找的。”冷慈冰冷地表态,趁宋星海分神抓住他的腿弯,“小宋,不是所有双性人都和你一样。”

  “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批评我,高高在上的优选人吗。”泪水圈在眼眶,终究没有流下,宋星海愣愣看着冷慈,专心给他喷药的男人,明明那么温柔,为什么却比寒冬还要冷。

  “是啊,都是自找的。”宋星海垂眸,表情麻木,“有什么可说呢,我们连互帮互助都做不到,因为双性人都是群可恨的婊子。我又特别在哪里,我在其他人眼中,不也是身体上位的男妓吗。”

  “小宋。”冷慈停下动作,眼神冷厉看着他,那份掩藏在寒意下的怒火像是覆盖冰层下的活火山,随时会有一场可怕的引爆。

  冷慈终于意识到不对了,他如果最近多注意一些不难发现,宋星海在每次等他一起回家的时候,都是孤孤单单坐在沙发上,表情冷淡,直到他靠近才会升起暖意。

  他原本还觉得洋洋自得,觉得自己给小宋送去了温暖,在他心中占据绝大分空间。

  宋星海最近情绪波动很大,他的小宋本该是最懂事体贴他的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宝贝,我们好好聊聊好吗?”冷慈给人喷完药,坐在宋星海身边,想把人抱进怀中,但拥抱终究晚了。宋星海拖着受伤的腿连连后退,像是被伤的满目疮痍的幼兽。

  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?你告诉我,我替你教训他。”

  “不需要,出去,你出去!”宋星海捂住耳朵,不想听,见冷慈不走,他就要挣扎着离开床,往客厅去。冷慈努力压抑的心情再次翻卷起来,双拳紧紧捏住,又松开,低声下气:“对不起,我今晚不该给你甩脸色的。我……可我真的很生气,小宋,你为什么不能多依赖我?你把自己腿都弄断了!”

  “是啊。是啊!”宋星海整个人都炸开了,所有的一切在胸中郁堵的垃圾情绪卷反而出,就快要冲破他的理智化作失控的怒火,急欲发泄。可他不想和冷慈吵架,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。

  “我什么都得依靠你,仰赖你!”他终于把心中的怨气说了出来,他帮助谢利,不仅是因为怜悯他,更是因为怜悯自己,怜悯他这二十多年来看到的太多不公,他能做到的就是那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笨办法,他就该找冷慈,那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

  越是细想,越是刺痛。他愤怒的不是冷慈,而是自己的无能为力,而是这个世界的不公,世界究竟怎么了,他不过是比正常人多了一套器官而已。

  可这话落进冷慈耳朵里变了意思。

  他们向来有矛盾便当场解开,宋星海也会很冷静地剖析自己的看法。可今晚他莫名抗拒交流,还说这么伤人的话。

  “宋星海,你有当我是你的未婚夫吗。”冷慈瞧着他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往前走,像是刚学会走路的企鹅,好几次伸手,但没有覆上去,他心如刀割。

  “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。”宋星海终于靠着自己坐在沙发上,过程狼狈了些。灯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,原本红润的唇瓣微微起着死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根本没有真的接纳我,”冷慈垂头,瞧着指间带着的蓝宝石戒指,声音也不由染上夜晚的寒凉,“我在你心里是外人,是玩物,我把身心都交给你,你却一点也不需要我。”

  宋星海一听,浑身都在发寒,他死死盯着冷慈那张脸,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,哽在喉咙。

  他想说什么,张唇又咬唇,气愤至极地捶了捶沙发,接着红着眼把手上的戒指扯下来,扬手一抛,啪地砸到冷慈胸口。

  那枚戒指的解脱,让他喉咙也好受些,终于有氧气灌入。宋星海粗着嗓子叫到:“还给你!对!你说的都他妈很对!给你对完了对对对!!”

  然后抓起旁边的小毯子裹住脑袋,终于忍不住哭起来,受伤的脚耷拉在沙发前,看起来无比可怜。

  冷慈被戒指沉甸甸砸个正着,眼睁睁看着那点蓝色滚在地上。他愣了好久,不敢相信宋星海居然把订婚戒指丢了,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和分手没有两样。

  冷慈在那一瞬间有种暴躁急躁的施虐欲,他俯身把戒指捡起来,小心擦干净,走到宋星海身边,攥着戒指的手吃痛,戒指深深嵌入皮肉。

  “你丢它干嘛,你丢它不如丢我。”

  冷慈把宋星海手腕拽出来,对方便非要唱反调往回收。两人来回拉锯,宋星海手指被掰得生痛,冷慈强硬地把戒指带上去,最后攥着宋星海的手不许他松开。

  “小宋,我们需要沟通。”冷慈再次说,他端坐在沙发上,显然冷静下来,再强迫自己冷静处理问题这方面他确实比宋星海成熟很多,这是他的长处,不是宋星海的长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该更有耐心才对。

  可火星子在空气中炸开时,他的情绪也突然被燎到。应对最在乎的人的时候,人类有情绪失控的通病。

  迫切的想要对方理解自己,包容自己,可本身自己有在不断逼迫,急躁,无效沟通和拒绝沟通是一段感情失败的诱因。

  他不想和宋星海分开。

  习惯了小宋的冷静,他自然而然也要求他这次也冷静自若。冷慈缄默片刻,只是抓着宋星海的手,起先宋星海还在抗拒,手指不断从他的指缝中脱模,但几分钟后,不动了。

  冷慈知道时机成熟,他没有掀开宋星海遮住脑袋的毯子,那是小宋最后掩盖哭脸的尊严。

  “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,却忙着工作没有照顾好你。还……胡乱吃醋。”冷慈低沉的声音在客厅中响起,像是潺潺流经的冷泉,宋星海吸了吸鼻尖,没有应话,但哼了一声。

  “我今晚……还说了些让你伤心的话。但,也是我的真心话。”冷慈继续说,“小宋,我知道你很要强,不想事事仰赖别人,过去都是你保护其他人,在我身边我却老是把你当成娇嫩的花一样呵护,但你也知道,我绝对不是想要贬低你,看不起你的能力,人有长处短处,我看上的人,怎么会是花瓶呢?”

  “但你现在处在的情况,并不是你擅长的,你需要助力。不管是我,还是其他人。这不是代表你懦弱,这根本不能代表什么。小宋,这只是人和人,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依靠罢了。”

  宋星海躲在毯子下,听着冷慈演讲般侃侃而谈,虽然语气平淡,但字字肺腑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冷静下来,掀开一角,湿红的眼睛看着冷慈。

  冷慈的眼睛一直看着他,眼角也有些红,看起来好像是偷偷哭了。

  “你原谅我了?”冷慈小心翼翼地问。

  “嗯。”宋星海垂下眼睫毛,沾满泪水的黑色睫毛像是洒满席碎钻,想了想,他闷闷反问,“那你,能原谅我吗。”

  “嗯,我们家小宋也会犯错吗?”冷慈破开微笑。

  “就是……拿戒指砸你。”宋星海闷闷不乐地咬了咬唇,眼神偷瞄手指上的戒指,还好,没有碎掉,刚才实在是太没轻没重了。

  “过来,我抱你。”冷慈张开手,等宋星海投怀送抱,想到小宋因为车上没抱他,生气的模样,心里痛痒痛痒,得好好把刚才的也补偿回来。

  两人泪眼婆娑依偎在一起,灯光暧昧将身体笼罩上一层柔光。宋星海偎着冷慈胸口,听到熟悉的平稳呼吸,小猫似的蹭蹭。

  他瘪嘴,开始告状:“他们都报团疏远我,没人肯和我说话,只有谢利愿意搭理我。”

  冷慈严肃地皱眉:“那肯定是我太凶了,他们才不敢轻易和你搭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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