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冤家路窄
“签好了？”
小刘从后视镜发现自家总裁心情还不错，这才开口：“签好了，就是比预期签约费多了点。”
甄亦如嘴角展开笑颜，她多久没有这样过了呢？差不多两年吧，要不是这个阴间小主播，她估计也很难走出来，没想到她们此生还能这么有缘。
“甄总，这个主播花样还挺多的，你知道她还干过什么吗？”
“嗯？”
“她竟然是正能量游戏直播热榜上的游戏煮播，完全看不出来，我还关注她了，现在好了，一个公司，有时间还能让她带我来两把晋级赛，爽歪歪。”刘银越说越激动，压根没感觉到后座的大气压不太对。
甄亦如想，要不去非洲开个分公司，把这逼送过去。不过也很欣慰，自己关注的两个主播竟是同一人。
她还记得在某个深夜，她在关关雎鸠直播间的弹幕。
［绝美小老攻：主播，我失恋了，跟我谈了七年多的女朋友没了，我老婆没了。呜呜呜～，我很难过，怎么办？］
关关雎鸠努力憋笑，忍不住笑的鼻涕都冒了泡，她脸颊微微泛红，从一旁抽出纸巾擦了擦，这才回答道：“兄弟，不好意思，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我一个朋友。你这个样子完全就是恋爱经验少了，想要走出来无非两种方法，时间和新欢。我很想隔空抱抱你，但是我怕你嫌弃我的鼻涕泡。”
然后凑近镜头，像极了说悄悄话，“兄弟你还有没有什么难过的事情，说出来我们开心开心？”
这人明明这么欠揍，可她还是从中感觉到了暖意。
［这就是传说中的银耳盗铃吗？］
［虽然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确实不对，但是我真的好想笑。］
［兄弟们，悄悄跟你们说，以后失恋，难过的时候，千万别看阴间主播。小心被气笑了，难过的氛围就没了。］
［绝美小老攻说你们礼貌吗？］
关关雎鸠：“喂，你们过分了，笑得好大声，都能看见你们开花的后槽牙了。不过小老攻也别难过了，分手就分手，下一个更称头。你们这样还是因为前世擦肩而过的次数不够多，缘分未到。你还年轻，未来的路很长，有很多的风景等着你去看。”
“沉舟侧畔千帆过，病树前头万木春。宝剑锋从磨砺出，梅花香自苦寒来，其实你想想，你放弃的只是一棵花木，但你将拥有一整片森林。”
［主播真九年义务教育？漏网之鱼？］
［这还能这样用？］
［语文老师红叉叉警告。］
“其实人就是很奇怪的生物，单身的时候想脱单，脱单了又想分，没分的结婚后感觉差距太大想离婚，就算没离成伉俪情深，百年后还不是得分开？难不成都烧成灰混一起？这方法还挺不错的。其实不管怎样，对于漫长人生而言，分分合合很正常，都看开点。在一起就珍惜，分开就试着走出来。”
［绝美小老攻：谢谢，好很多了。］
“不客气，请记住，我是一名热心且正能量的主播。”
［这突如其来的正能量是怎么回事？］
［刚醒，发生了啥？怎么这么热血？］
［主播是喝了多少？没就点花生米？醉成这副德行。］
［你们要习惯这位“正经主播”。］
［她又自我陶醉了？要不我们自己先玩点游戏等主播缓缓？］
［成语接龙，我先来一心一意。］
［异想天开。］
［］
甄亦如轻咳一声，刘银从后视镜看了一眼，“甄总要去医院看看不？”
“不用，你闭嘴就行。”
“得嘞。”您老人家就是个压榨机，我就是待压榨的小橘子，给我剩个皮儿就行，也就只敢在心里骂骂咧咧了。
时隔一个月，关雎终于补完镜头，在刘银的带领下，去见见这个素未谋面的新东家。
网上关于这位新东家的新闻倒是挺多，就是一张正脸照也没有，她很好奇这位被花边新闻缠身的新东家到底长得有多惊天地泣鬼神，才会有那么多狂蜂浪蝶前仆后继。
这家娱乐公司短短时间就能达到别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，想必是有些手段的。杜茗玥之前倒是跟她提过，说她这位朋友和网上讲的不一样，是个大情种。管他呢，反正签约费很高，够她开开心心宅大半辈子了。
“咚咚咚。”
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，“进来。”
“甄总，这是新签的关雎。”甄亦如抬起头与关雎对视。
“那你们先聊，有什么事儿再叫我。”刘银拍了拍关雎的肩膀，让她放心。甄亦如想的是非洲工程可以开始了。
关雎这才从五雷轰顶中反应过来，“怎么是你。”
“好久不见，欢迎加入猪猪娱乐。”甄亦如的好心情全写在脸上。
“让我看看，你有多欢迎。”说完翻了个白眼。
“噗呲，我们以前认识吗？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？”甄亦如指着鱼缸里的河豚，“诺，就是它们。”
认识，怎么可能不认识，就这逼技术差就算了，还装失忆？呵，也不一定是失忆，估计是醉翻了。“不完全认识，毕竟没看见过正脸。”
甄亦如泡了两杯咖啡，示意关雎坐下聊。聊就聊呗，还怕她不成？
“加糖加奶不？”
“加点吧。”关雎坐在沙发上，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。
办公室很大，但是陈设很简单。整面的落地玻璃墙，使得外面美景一览无余，办公桌后面是一个书架，摆满各类书籍。桌子上摆了一盆仙人掌，旁边有个小的茶饮吧，然后就是些健身器材和透明浴室。
甄亦如见这小姑娘大胆的模样，嘴角扬的幅度更大了，“我好歹是个老板，你这样，不怕被开除吗？”
“巴不得，这样还能有大笔违约金，跪求开除。”
“那可不行，我虽然很有钱，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话说你什么时候把我拉黑了？”
“就那天喽。”
“不是呀，小姑娘？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？”
关雎想了想，“嗯，得罪了。”
“哪年哪月哪日哪时哪分哪秒？”
这谁能记住？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，难不成还每天念一遍？“忘了。”
甄亦如将泡好的咖啡放她面前，然后坐到她对面，“那可不行，你一句忘了就想污蔑我？”
关雎这段时间的剧组生活告诉她，作死要适度。于是她没在说话，喝了一口调配过的咖啡，有糖和牛奶的加持，没啥苦味儿，还很香。
“那您老人家可以说说为什么签我吗？正能量上面那么多千万级博主不签，来我这个小主播身上浪费什么时间和金钱呢？”
“我钱多，长时间不砸一砸手痒。”
“其实我对进入演艺圈没啥兴趣，演技也尬的一批，你看看，与其被网友痛骂，还不如先解约，来个清净。”
“没事，我主要是比较享受花钱的乐趣，骂就骂呗，我乐意。”行，您老真有钱，那你不如全捐了，从头做起吧。
“呵呵。”
甄亦如起身，拿了一份文件走过来，递给关雎，“看看呗。”
关雎打开那份文件，是云琦导演的新剧《黄粱一梦》的演员签约合同。“给我的？”
“嗯。”
难道是在做梦呢？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“嗯？啊！！！你突然掐我干嘛？”甄亦如揉了揉被掐过的地方。
“原来不是我在做梦。我什么作品都没有，导演不嫌弃？”
甄亦如嘴角抖了抖，呵呵，感情她是个回归现实的工具人？“这个导演是旧识，还是金钤导演推荐的，你年龄是大了些，但是长得年轻，也比较贴合角色。就给你喽。”如果把年龄大去掉会更开心。
“行了，也不多聊了，公司人多眼杂，长时间不出去又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。让小刘带你去找经纪人吧。”说完给刘银打了电话。
这人居然还有点人样。
“关雎小姐姐，这位就是您现在的经纪人陈雨，公司金牌经纪人，以后商务的事情都可以交给她。”
“陈姐好，我是关雎，您以后可以叫我关关。”陈雨一脸严肃。
有些阴阳怪气，“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让我来带？我很闲吗？刘银，这就是你签下来的艺人？花瓶一个，谁爱带谁带。”
说完又埋头自忙自的，完全无视二人。
关雎看着被怼的哑口无言的刘银，心里的怒火der一下就来了，“什么叫阿猫阿狗？你算什么东西，对你礼貌你还蹬鼻子上脸了？圈内有人知道你吗？一天就知道瞎逼叨叨，一辈子能吃得起四个菜不？”
“粗鲁，庸俗，老娘比你好多了，我现在手上带的就是公司力捧的明日之星，将来可是有机会得影后的。不像某些人，除了脸，一无是处。”
关雎摸摸自己俊俏的脸蛋，“那也是，谁让我美的人神共愤，不像有些人，除了满口喷粪不说人话，就只剩下一脸褶子。什么明日之星，影后人选，街上随便拉个人，演技估计都比你带的人好吧。”
陈雨气的用食指指着关雎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，“你，你～”
“我什么我？我是你爹。”刘银感觉自己插不上话，还好是在办公室，隔音效果好，不然被有心人知道上热搜了，他都不知道怎么解释。可是这位姑奶奶并不打算停下来，他录了段音，发给甄亦如。
［甄总，救命。］
［没事，让她发挥，你给我全程录下来，发我微信。］好吧，他对于女人之间的吵架完全没办法，他就是个斯斯文文的小文员，可干不过这两位攻击力极强的怪物。
“看你这一脸尖酸样，跟着你的艺人很苦吧，工资月薪有一千不？有代言和曝光吗？估计那些导演看了你这脸衰样都不想跟你合作了吧。”
陈雨气的捂着胸口，她可是甄亦如花大价钱挖来的，谁对她不是毕恭毕敬，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。“刘银，带着你的小糊咖，滚出去。”
刘银皱眉，“陈雨，注意言辞。”
她看着一旁无所畏惧，还一脸傲气的关雎，气不打一处来：“你先教这个未出先糊的什么叫礼貌再来讨论我的言辞。”
“害，陈大妈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，你家爱豆糊了我都糊不了。你看看就姐姐这个身材，这颜值，就算没有演技，我去勾引甄亦如那狗东西都会比你家那二十线艺人好吧。”
乔环环刚好有事来找陈雨，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自己是二十线艺人，还妄想勾引甄总。她推门而入，指着面前唯一的小女人，“你算什么东西？还说我是二十线，你倒是上个线给姐瞧瞧。”
关雎回过头，这不是上次摔粪堆里的那位传奇人物吗？竟然是一个公司的。乔环环这才发现，这不就是自己上个剧组的关雎吗？因为这人，可让她在剧组吃尽苦口，每次ng导演就会拿关雎打比方，这谁受得了。
乔环环：“原来是你这个妖艳贱货。”
关雎：“哟，这不是我们的粪堆美少女吗？”精准踩雷。
“你，你，你这个贱人。”
“对呀，我就是见人，人见人爱的那个见人，见人总比见光死要好吧，你看看。不得了不得了，这鞋拔子得削个两三斤的骨头吧，你这鼻子里的假体都要出来兜风了，抓紧做个修复吧。你这个容整得不行，听姐一句劝，你就按着我的模板来，包你火。”说完还不忘往自己的脸上比划。
刘银心想：神他妈按你来，姑奶奶赶紧走吧。
见一旁刘银没动静，关雎开口道：“走了，不想多浪费口舌，跟着这样的经纪人，迟早翻车”
刘银将录音发给甄亦如，并附文：不愧是您看上的女人，战斗力杠杠的。大拇指。
甄亦如还没听语音，从这段文字就能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。［这才哪到哪，你不还自称她粉丝吗？］
［那也是，比起直播间是淑女了很多。］
［把她交给那个实习生带吧。］嗯？实习生，老板就是这样追人的吗？能成功他把头送给甄亦如当足球踢。
甄亦如又发了一条：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，强强联合，影后就放包里了。
刘银只是心里祈祷，别到时候玩翻车了，后宫起火，殃及鱼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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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甄总，这个主播花样还挺多的，你知道她还干过什么吗？”
“嗯？”
“她竟然是正能量游戏直播热榜上的游戏煮播，完全看不出来，我还关注她了，现在好了，一个公司，有时间还能让她带我来两把晋级赛，爽歪歪。”刘银越说越激动，压根没感觉到后座的大气压不太对。
甄亦如想，要不去非洲开个分公司，把这逼送过去。不过也很欣慰，自己关注的两个主播竟是同一人。
她还记得在某个深夜，她在关关雎鸠直播间的弹幕。
［绝美小老攻：主播，我失恋了，跟我谈了七年多的女朋友没了，我老婆没了。呜呜呜～，我很难过，怎么办？］
关关雎鸠努力憋笑，忍不住笑的鼻涕都冒了泡，她脸颊微微泛红，从一旁抽出纸巾擦了擦，这才回答道：“兄弟，不好意思，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我一个朋友。你这个样子完全就是恋爱经验少了，想要走出来无非两种方法，时间和新欢。我很想隔空抱抱你，但是我怕你嫌弃我的鼻涕泡。”
然后凑近镜头，像极了说悄悄话，“兄弟你还有没有什么难过的事情，说出来我们开心开心？”
这人明明这么欠揍，可她还是从中感觉到了暖意。
［这就是传说中的银耳盗铃吗？］
［虽然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确实不对，但是我真的好想笑。］
［兄弟们，悄悄跟你们说，以后失恋，难过的时候，千万别看阴间主播。小心被气笑了，难过的氛围就没了。］
［绝美小老攻说你们礼貌吗？］
关关雎鸠：“喂，你们过分了，笑得好大声，都能看见你们开花的后槽牙了。不过小老攻也别难过了，分手就分手，下一个更称头。你们这样还是因为前世擦肩而过的次数不够多，缘分未到。你还年轻，未来的路很长，有很多的风景等着你去看。”
“沉舟侧畔千帆过，病树前头万木春。宝剑锋从磨砺出，梅花香自苦寒来，其实你想想，你放弃的只是一棵花木，但你将拥有一整片森林。”
［主播真九年义务教育？漏网之鱼？］
［这还能这样用？］
［语文老师红叉叉警告。］
“其实人就是很奇怪的生物，单身的时候想脱单，脱单了又想分，没分的结婚后感觉差距太大想离婚，就算没离成伉俪情深，百年后还不是得分开？难不成都烧成灰混一起？这方法还挺不错的。其实不管怎样，对于漫长人生而言，分分合合很正常，都看开点。在一起就珍惜，分开就试着走出来。”
［绝美小老攻：谢谢，好很多了。］
“不客气，请记住，我是一名热心且正能量的主播。”
［这突如其来的正能量是怎么回事？］
［刚醒，发生了啥？怎么这么热血？］
［主播是喝了多少？没就点花生米？醉成这副德行。］
［你们要习惯这位“正经主播”。］
［她又自我陶醉了？要不我们自己先玩点游戏等主播缓缓？］
［成语接龙，我先来一心一意。］
［异想天开。］
［］
甄亦如轻咳一声，刘银从后视镜看了一眼，“甄总要去医院看看不？”
“不用，你闭嘴就行。”
“得嘞。”您老人家就是个压榨机，我就是待压榨的小橘子，给我剩个皮儿就行，也就只敢在心里骂骂咧咧了。
时隔一个月，关雎终于补完镜头，在刘银的带领下，去见见这个素未谋面的新东家。
网上关于这位新东家的新闻倒是挺多，就是一张正脸照也没有，她很好奇这位被花边新闻缠身的新东家到底长得有多惊天地泣鬼神，才会有那么多狂蜂浪蝶前仆后继。
这家娱乐公司短短时间就能达到别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，想必是有些手段的。杜茗玥之前倒是跟她提过，说她这位朋友和网上讲的不一样，是个大情种。管他呢，反正签约费很高，够她开开心心宅大半辈子了。
“咚咚咚。”
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，“进来。”
“甄总，这是新签的关雎。”甄亦如抬起头与关雎对视。
“那你们先聊，有什么事儿再叫我。”刘银拍了拍关雎的肩膀，让她放心。甄亦如想的是非洲工程可以开始了。
关雎这才从五雷轰顶中反应过来，“怎么是你。”
“好久不见，欢迎加入猪猪娱乐。”甄亦如的好心情全写在脸上。
“让我看看，你有多欢迎。”说完翻了个白眼。
“噗呲，我们以前认识吗？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？”甄亦如指着鱼缸里的河豚，“诺，就是它们。”
认识，怎么可能不认识，就这逼技术差就算了，还装失忆？呵，也不一定是失忆，估计是醉翻了。“不完全认识，毕竟没看见过正脸。”
甄亦如泡了两杯咖啡，示意关雎坐下聊。聊就聊呗，还怕她不成？
“加糖加奶不？”
“加点吧。”关雎坐在沙发上，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。
办公室很大，但是陈设很简单。整面的落地玻璃墙，使得外面美景一览无余，办公桌后面是一个书架，摆满各类书籍。桌子上摆了一盆仙人掌，旁边有个小的茶饮吧，然后就是些健身器材和透明浴室。
甄亦如见这小姑娘大胆的模样，嘴角扬的幅度更大了，“我好歹是个老板，你这样，不怕被开除吗？”
“巴不得，这样还能有大笔违约金，跪求开除。”
“那可不行，我虽然很有钱，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话说你什么时候把我拉黑了？”
“就那天喽。”
“不是呀，小姑娘？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？”
关雎想了想，“嗯，得罪了。”
“哪年哪月哪日哪时哪分哪秒？”
这谁能记住？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，难不成还每天念一遍？“忘了。”
甄亦如将泡好的咖啡放她面前，然后坐到她对面，“那可不行，你一句忘了就想污蔑我？”
关雎这段时间的剧组生活告诉她，作死要适度。于是她没在说话，喝了一口调配过的咖啡，有糖和牛奶的加持，没啥苦味儿，还很香。
“那您老人家可以说说为什么签我吗？正能量上面那么多千万级博主不签，来我这个小主播身上浪费什么时间和金钱呢？”
“我钱多，长时间不砸一砸手痒。”
“其实我对进入演艺圈没啥兴趣，演技也尬的一批，你看看，与其被网友痛骂，还不如先解约，来个清净。”
“没事，我主要是比较享受花钱的乐趣，骂就骂呗，我乐意。”行，您老真有钱，那你不如全捐了，从头做起吧。
“呵呵。”
甄亦如起身，拿了一份文件走过来，递给关雎，“看看呗。”
关雎打开那份文件，是云琦导演的新剧《黄粱一梦》的演员签约合同。“给我的？”
“嗯。”
难道是在做梦呢？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“嗯？啊！！！你突然掐我干嘛？”甄亦如揉了揉被掐过的地方。
“原来不是我在做梦。我什么作品都没有，导演不嫌弃？”
甄亦如嘴角抖了抖，呵呵，感情她是个回归现实的工具人？“这个导演是旧识，还是金钤导演推荐的，你年龄是大了些，但是长得年轻，也比较贴合角色。就给你喽。”如果把年龄大去掉会更开心。
“行了，也不多聊了，公司人多眼杂，长时间不出去又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。让小刘带你去找经纪人吧。”说完给刘银打了电话。
这人居然还有点人样。
“关雎小姐姐，这位就是您现在的经纪人陈雨，公司金牌经纪人，以后商务的事情都可以交给她。”
“陈姐好，我是关雎，您以后可以叫我关关。”陈雨一脸严肃。
有些阴阳怪气，“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让我来带？我很闲吗？刘银，这就是你签下来的艺人？花瓶一个，谁爱带谁带。”
说完又埋头自忙自的，完全无视二人。
关雎看着被怼的哑口无言的刘银，心里的怒火der一下就来了，“什么叫阿猫阿狗？你算什么东西，对你礼貌你还蹬鼻子上脸了？圈内有人知道你吗？一天就知道瞎逼叨叨，一辈子能吃得起四个菜不？”
“粗鲁，庸俗，老娘比你好多了，我现在手上带的就是公司力捧的明日之星，将来可是有机会得影后的。不像某些人，除了脸，一无是处。”
关雎摸摸自己俊俏的脸蛋，“那也是，谁让我美的人神共愤，不像有些人，除了满口喷粪不说人话，就只剩下一脸褶子。什么明日之星，影后人选，街上随便拉个人，演技估计都比你带的人好吧。”
陈雨气的用食指指着关雎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，“你，你～”
“我什么我？我是你爹。”刘银感觉自己插不上话，还好是在办公室，隔音效果好，不然被有心人知道上热搜了，他都不知道怎么解释。可是这位姑奶奶并不打算停下来，他录了段音，发给甄亦如。
［甄总，救命。］
［没事，让她发挥，你给我全程录下来，发我微信。］好吧，他对于女人之间的吵架完全没办法，他就是个斯斯文文的小文员，可干不过这两位攻击力极强的怪物。
“看你这一脸尖酸样，跟着你的艺人很苦吧，工资月薪有一千不？有代言和曝光吗？估计那些导演看了你这脸衰样都不想跟你合作了吧。”
陈雨气的捂着胸口，她可是甄亦如花大价钱挖来的，谁对她不是毕恭毕敬，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。“刘银，带着你的小糊咖，滚出去。”
刘银皱眉，“陈雨，注意言辞。”
她看着一旁无所畏惧，还一脸傲气的关雎，气不打一处来：“你先教这个未出先糊的什么叫礼貌再来讨论我的言辞。”
“害，陈大妈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，你家爱豆糊了我都糊不了。你看看就姐姐这个身材，这颜值，就算没有演技，我去勾引甄亦如那狗东西都会比你家那二十线艺人好吧。”
乔环环刚好有事来找陈雨，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自己是二十线艺人，还妄想勾引甄总。她推门而入，指着面前唯一的小女人，“你算什么东西？还说我是二十线，你倒是上个线给姐瞧瞧。”
关雎回过头，这不是上次摔粪堆里的那位传奇人物吗？竟然是一个公司的。乔环环这才发现，这不就是自己上个剧组的关雎吗？因为这人，可让她在剧组吃尽苦口，每次ng导演就会拿关雎打比方，这谁受得了。
乔环环：“原来是你这个妖艳贱货。”
关雎：“哟，这不是我们的粪堆美少女吗？”精准踩雷。
“你，你，你这个贱人。”
“对呀，我就是见人，人见人爱的那个见人，见人总比见光死要好吧，你看看。不得了不得了，这鞋拔子得削个两三斤的骨头吧，你这鼻子里的假体都要出来兜风了，抓紧做个修复吧。你这个容整得不行，听姐一句劝，你就按着我的模板来，包你火。”说完还不忘往自己的脸上比划。
刘银心想：神他妈按你来，姑奶奶赶紧走吧。
见一旁刘银没动静，关雎开口道：“走了，不想多浪费口舌，跟着这样的经纪人，迟早翻车”
刘银将录音发给甄亦如，并附文：不愧是您看上的女人，战斗力杠杠的。大拇指。
甄亦如还没听语音，从这段文字就能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。［这才哪到哪，你不还自称她粉丝吗？］
［那也是，比起直播间是淑女了很多。］
［把她交给那个实习生带吧。］嗯？实习生，老板就是这样追人的吗？能成功他把头送给甄亦如当足球踢。
甄亦如又发了一条：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，强强联合，影后就放包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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