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页_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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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0页

  林然脑袋发晕,听到这般莫名其妙的话后,怔忪须臾,眼珠子朝着四周看了看。穆能叹息,两日不见,又不认识他了,什么猪头脑子。

  林然不语,警惕地往后退了退,穆能走近她,指着水井道:“这里的水有毒。”

  “有毒?”林然顺着他的视线去看,她方才看见水清澈,这里住着许多人,日日要用的水,如何会有毒。

  穆能嘴角轻笑,扬手劈晕了她,吓得穆槐脸色骤变,他却在笑:“真麻烦,累得老子两夜没睡觉,便宜你了。”

  抱起人,往穆府走去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剧情拖,我无法砍剧情了,本来正文就快完结了,一砍就结文了。

  另外说剧情扯的,可以说说哪里扯了,我自认剧情上很冷静,可以改改。

  第128章

  人找到了,整个府邸上下都松了口气,安阳城内的戒备却未曾松,拿着赵浮云的画像继续搜索。

  林然回来睡了三日,没有醒,穆能被女儿说了两三,耳朵几乎生了茧子。

  他端着酒盏坐在厅里,大口喝了一盏后,大步离去,也不知去了何处,穆凉打发人跟着,请来崔大夫:“人再不醒,会不会出事?”

  “她那是累得不行,休养生息,不会出事。”崔大夫不知她的意思,抬首又见她难得显出愁苦之色,方想起这个病人与众不同,试问穆凉:“你怕她将你忘了?”

  穆凉沉默。

  崔大夫与她相处数日,知晓她不爱言辞的清冷性子,对小东家才会和颜悦色,当即就道:“就当是考验一番,四五日不见你,若真忘了,也说明她的记忆没有进步。”

  穆凉愁苦,她不想要这番考验,也明白父亲将她打晕,也是怕人再跑了,到时误伤。

  崔大夫没有安慰人,诊脉后就走了。

  穆凉一人坐在屋内,望着榻上安静沉睡的人,忍不住去揪揪她耳朵,眼眶微红,低语道:“你若忘了,我便随父亲回洛阳,将你一人丢下,我还有至微呢。”

  她还有至微。

  至黄昏时,林然在辗转醒来,穆凉惊喜,让人去准备汤药与粥食。她忐忑不安地凝视榻上眼眸微睁的人,半俯身,摸着她额头:“小乖,可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
  初醒的人仍旧处于迷茫中,在穆凉的凝望下,她翻过身子,伏在榻上,摸着自己的肩背,嘀咕几句:“好疼、疼……”

  那日从墙上摔下来,起初疼了一阵,就不再疼了,又睡了几日,感觉将全身的痛觉都点燃了。她抬首望着穆凉,眸中弥漫着水雾,穆凉屏住呼吸,害怕她开口问她是谁。

  林然只顾着喊疼,穆凉一颗心揪在了一起,顺着她的手给她摸了摸,又道:“饿了吗?”

  无人应答,她不急,扶着人半坐起来,林然似傻了一般,呆呆的看着她,穆凉心颤得厉害。

  林然歪了歪脑袋,靠着她,唇角抿得苍白,目光落在她袖口处,见到‘凉’字后,缓缓吐出一个迷茫的称呼:“阿凉。”

  “嗯,在呢。”穆凉的心忽地放下,见她疼得皱眉,与从昭狱回来的神情无差,扶着她喂了些水,想起她几日没有吃东西,唤来婢女,接过白粥,道:“吃些东西再说话。”

  林然木然地张开嘴巴,配合着穆凉咽下口中的粥,吃了几口就摇首不吃了。

  穆凉不逼她,将人放下,欲回身时,被她抓住衣袖。

  她见到那只苍白无力的手不停地磨着袖口的‘凉’字,心中一暖,笑着坐下,握住她的手:“怎地不说话了?”

  “阿凉、我记得你、不记得我、我是谁?”林然看着那字,脑海了只有阿凉两个字外,都是空白的。

  这样的记忆极为奇怪,记得旁人,却不记得自己。穆凉摸着她的后颈,触及伤处,她忍不住瑟缩下。穆凉顿住,道:“无妨,记不住,我慢慢告诉你。”

  崔大夫半晌后才来,慢吞吞地,见到林然后,先道:“我是谁?”

  林然摇首,他叹气,指着穆凉:“她是谁?”

  “阿凉。”林然神色带着疲倦,倚靠着穆凉,手被穆凉抓在手心里,她感觉到一阵困意,想睡又舍不得睡。

  这与往常一样,崔大夫也未曾奇怪,他伸手探脉道:“那你自己是谁?”

  “不知。”林然坦言。

  “你记得她,不记得你自己?”崔大夫怔怔地看着她,觉得奇怪,又说不出所以然来,讪讪地闭上嘴巴。

  崔大夫知她身上有外伤,调制了些药膏,见她病得奇怪,就提醒穆凉:“以后别打脑袋了,再打,脑子就真的坏了。”

  穆凉应下了,让婢女去拿药,自己陪着林然,唇角弯出浅淡的弧度,“小乖,这几日的事可还记得了?”

  “什么事?”林然疏离地看着穆凉,小乖两个字似有些熟悉,或许是她的名字。

  穆凉不问了,将她放下来躺好,见她一直捏着她的袖口,依旧坐了下来,温声道:“喜欢这个吗?”

  “觉得熟悉。”林然摇首,一趟下来就觉得后背疼,翻过身子,趴在榻上,道:“我身上很疼。”

  “第一次听你喊疼。”穆凉打趣,等着婢女送伤药来,让去备了热水给她擦洗。林然就这么望着她,似是对她陌生,似是不舍得挪开眼神。

  穆凉看不清她的情绪,俯身望着她:“为何盯着我?”

  “你的名字很熟悉……”林然不知如何形容,托腮看着她。

  穆凉陡然明白她的意思,她只记得阿凉两个字,不记得阿凉是谁,记其名罢了。或许这就是心中的执念胜过记忆,她释然一笑:“不记得也无妨,慢慢来,你只需记得你我成亲了,就成。”

  林然不语,趴着不动了,那人热水氤氲中拧干帕子,眸色若冷水,性子却如温水,差距太大,她不觉道:“你很美,都不生气的。”

  按理她将她忘了,应该生气才是,至少会皱皱眉头,但是她没有,就像是泥人般,毫无气性。又是云中走出的女子,高洁之美,让她自惭形秽。

  听她夸美,穆凉无声一笑,似害羞似满意,林然歪首盯着她看,又道:“你害羞了。”

  言语之间正经,并无亲昵,夸赞出自内心,让穆凉不知是喜是愁,拿着帕子也不知该不该给她擦。她恍惚遇到再次变了性子的小乖,不知该如何与她相处。

  她停顿下来,道:“你对我,是何感觉?”

  林然一怔,“感觉?”

  穆凉点头:“是欢喜还是厌恶,是想亲近,还是拒绝,亦或是信任还是猜疑?”

  她极为正色,与方才的温柔判若两人,林然失望,她还是喜欢温柔的阿凉。她扬首,道:“我、对你、是信任的。”

  她不谈欢喜、不言亲近,穆凉心思细腻,如何不懂她的意思,心中说不失望也是假的,她将帕子递给林然:“那你自己擦擦。”

  林然不动,开口道:“你生气了?”

  她是不记得往事,不代表不会察言观色,尤其是阿凉唇角的笑意敛去,就像对一生人般。她下意识道:“我惹你生气了?”

  “嗯,生气。”穆凉坦言,对上她清澈的眸子后,忽而生起一阵疲惫,或许她无法忍受林然对她的疏离。

  曾几何时,她想过,同林然成亲后,林然若喜欢旁人,对她疏离,她大可去陪伴青灯古佛,如今觉得,那样的想法可笑又可悲。

  她连林然的疏离都接受不了,陪伴青灯古佛有何用。或许她也是个孩子,吃惯了蜜糖,就舍不得放下了。

  阿凉说生气,林然意识到严重性,撑着手臂跪坐起来,还是矮了她些许,认真道:“我该如何亲近你?”

  她茫然,又不知所措,忘了自己的妻子,是一件很严重的事,不怪她会生气。

  不知为何,她对眼前人产生信任,油然而生的。

  很奇怪,只怕这人害了她,她都不晓得是她所为。

  温柔大概是味毒.药,信任同样也是,两者加在一起,剧.毒无比。

  林然的做法很理性,让穆凉无奈。她就像在做一件大事,不知该如何做,就询问旁人的意见,不掺杂任何自己的感情。

  穆凉拿她没有办法了,她并未做错事,只是将对她的感情抛去了,留有的只有一股熟悉感。

  她还庆幸这股熟悉感,不然林然面对她,就像面对沈杳那般,想方设法逃离。

  “你想着如何亲近,就如何亲近,不需问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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