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4页_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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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4页

  “阿凉,我帮你,好不好?”

  林然的声音软软的,与平日里撒娇极为相似,穆凉怔了下来,指尖却在发颤。林然见她拒没有绝,伸手揽着她,将她拉近。

  穆凉微微皱眉,不知想些什么。

  她没有想明白,林然就翻身压制着她。

  穆凉醒悟过来了,意识到哪里不对,忙要拒绝,不想腰间微凉,就听林然如先生般开口:“你太慌了,容易分神,镇定些,你看,很好解的。”

  轻轻一碰,连内衣都解开了,林然如学堂里的老夫子讲课,话开了头,就没完没了,十分聒噪。

  她自认极为正经,不觉自己的言语孟浪,反教得穆凉恨不得钻进被子里,后悔没有拿手捂上她的嘴巴。

  但林然许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,就算是不正经的,穆凉也爱听,她放弃之前逗弄林然的想法,将自己软了下来,交到林然手里。

  不知不觉间,林然口干舌燥,待衣衫除尽后,才醒悟过来:自己在做什么?

  她不安地看着阿凉,双眉微蹙,口中开始说着歉疚的话:“阿凉,我就是想帮帮你的、我没有那些不好的心思、对不起。”

  穆凉知她醒神,微微一笑,抬手给她除去衣襟。

  有了林然‘名师’般的教导后,动作很稳,没有像方才那样的慌张,林然反是一惊,感到几分冷意后,才觉得阿凉主动来‘诱惑’她。

  她面对阿凉设下的‘诱惑’,心里再坚固的城墙也塌了,哪里能正经得下去。她深呼一口气,未曾开口就听到阿凉的声音:“你不教了吗?小师父。”

  穆凉口吻带笑,眉眼含着春水,静静地看着林然。

  林然听到这句别致的称呼后,反是一怔,神色间满是纠结,又有些茫然,穆凉笑了一下,抚上她的下颚,那处带着殷红,是她亲吻的痕迹。

  “小师父,你自己说的要镇定些。”

  又是一句催促后,林然眼里的光色涌了上来,抿唇一笑,明媚如同旭日,她亲向穆凉的唇角。

  一吻动容,林然就把持不住自己的心,一步一步往穆凉的‘坑’里走去,接着就是轰然一声,她掉了进去。

  晚间的时候,开始落雪了,白日里阴沉的光,加之数日不断的寒风,一场大雪在人的等待中纷纷而落。

  林然是被冻醒的,裹紧身上的被子也觉得冷,摸了半晌,手心一片柔软,她又安心下来,紧靠着那人,低语一句:“阿凉。”

  “下雪了。”穆凉回应她一声,先行起榻,晓得她冷,让婢女添了炭火,未过片刻,门外想起匆匆的脚步声,穆槐在外高声道:“家主,郡主,太后立了信阳殿下为新君。”

  穆凉穿衣的动作顿了顿,将婢女打发出去,告知穆槐声音小些。

  她并没有太多的欢喜,信阳本就有威望,问鼎之事是众望所归,她接过婢女手中的手炉,往被下塞去,瞧着林然安静的眉眼,恍然觉得信阳登基的大事不如林然一双安静的眉眼给她的快乐多。

  既立新君,想必信阳是不会回来的,穆凉吩咐人守好府门,免得让有心人又可乘之机。

  小雪变大了,簌簌作响,林然睡得很安稳,多日来最舒心的一次,穆凉让人抱来孩子,两人在外室游戏。

  小孩子捧着会走路的鸭子,递给穆凉,小手指着,示意她去玩。

  穆凉抱着她,握着她的手,戳着小鸭子的脑袋,道:“这是谁送你的?”

  小孩子歪了歪头,不知何意,反是穆凉,抱着她往屋里走去,指着榻上的人,小声教她:“阿娘。”

  周岁的孩子牙牙学语,穆凉想教她几句唤人,指着林然教她几声。

  可惜她和想林然不同,林然当初听了会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,她连哼都不哼一声,压根不想理会。

  孩子和孩子还是不同的,穆凉不想吵到林然就放弃了。

  孩子易困,在屋里玩了会儿,就在穆凉怀里睡着了。穆凉将她交给乳娘,此时,玄衣从外间而来。

  玄衣欲见林然,乍然见到穆凉,不知如何张口,穆凉明白,就道:“林然在睡着,估计要晚些才醒,玄将军不如先去吃饭。”

  “好,谢郡主。”玄衣拱手一礼,跟着婢女退下。

  外间乱作一团,林然这里睡得极为舒服,初醒之际,感受到穆凉的气息后,心中一暖,往她腿边蹭了蹭,很是依恋。

  穆凉笑了,伸手抚上她后颈,“玄衣来了,你去见她还是先起来吃饭?”

  “吃饭。”林然陡然就醒了,摸着自己的空腹,借着穆凉的力气坐起来,穿衣束发。

  片刻后,玄衣而至,行礼道:“家主。”

  “你来是为何事?”林然捧着温水喝了一口,瞧了一眼阿凉亦在,就问道:“宫里如何了?”

  “太后将玉玺交给信阳殿下了,属下来时,已在商议登基的时日了,另外殿下让属下问您可要入宫住?”玄衣本是来禀告秦宛之事,却见穆凉在侧,家主不敢提,就缄口不提。

  “入宫住?”林然不想还有这个居住的问题,余光扫到穆凉,就摇首拒绝:“过些时日,我就搬回郡主府,不叨扰了,至于孩子……”

  她拿不定主意,但一定要留在阿凉身边的,就道:“孩子会跟着我们回郡主府,殿下想念,大可接入宫看看。”

  玄衣不敢问了,“朝堂的事都在殿下的掌控中,太后甘心放弃玉玺的,约莫不会再生事。”

  “秦宛处如何了?”林然道。

  玄衣觑了穆凉一眼,低声回道:“人在诏狱,殿下下了死令,任何人不准见。另外长乐殿下在太后处哀求很久,太后并未动容。”

  林然捏着袖口处的花纹,想了想,太后这是放弃秦宛了。也难怪,太后自认将秦宛看成了自己的人,是什么样的人,带着什么肮脏心思,唯有太后自己知晓。

  自己那么多年不敢碰,不想早就被人吃了,背叛的滋味再次涌上来,对秦宛必然恨之入骨。

  秦宛与长乐之间牵扯不清,就像一记耳光抽在了脸上,长乐是她的女儿,不好处置,但眼下秦宛被擒,她是断然不会去救的。

  经历这么多事,太后的心对秦宛依旧没有放下,就算得不到,也不能让她二人琴瑟和鸣。

  她长叹一口气,道:“诏狱处可曾动刑了?”

  “没有,殿下说秦宛此人就算动刑也是没有用,暂时就这么关着。”玄衣回道。

  林然用余光扫了一眼穆凉,唇角蠕动,没有再问,就道:“我知道了,殿下可有话传给我?”

  “有,殿下道她无能为力。”玄衣不敢说太多的话,将意思说得很隐晦,殿下处问不出来,人是杀是留,就只在林然自己决定了。

  “无妨,不是什么大事,你今日留在府里休息。”林然让人退下,转身看着穆凉,弯唇一笑:“阿凉,该吃晚饭了。”

  穆凉吩咐婢女将晚饭送上来,两人不再说话,静静地用晚饭。

  雪落了一日,天亮的时候,紫宸殿内的主人就换了,林然没有出屋门。

  落雪几日,她都安分待在屋里,无事临摹字帖,或者在穆凉不在的空隙,动手作画。她画的都是穆凉,将那副哭泣的画当作画了出来。

  自觉比起温柔的惟妙惟肖,更像阿凉,眸色水润,脸色微红,看人的眼神带着三分哀求、三分羞涩,还有三分恼怒,剩下的一分就是温柔了。

  她爱不释手,又恐被穆凉发现,择了一隐秘之处藏起来,待回郡主府的时候一道带回去。

  雪停之后,信阳登基为帝,减免江南几地的赋税,一件件事安排下去后,一道旨意勒令长乐回封地。

  胜者为亡,败者寇,这是最简单的道理。长乐没有反抗,平静地接了旨意,秦宛依旧没有音讯。

  大雪停了之后,穆凉回郡主府安排府内的庶务,林然与玄衣一道离开,秘密去了诏狱。

  信阳得信后,撇下紫宸殿内的重臣,也跟着去了。她晚到一步,没有惊动任何人,与林然一前一后进去诏狱。

  诏狱内血腥气重,尤其是普通人,乍一入内,就觉得恶心犯呕,林然待了几日,再进去时,依旧带着不适,她深深呼吸,鼻尖不仅有血腥气息,还有腐朽的味道。

  交杂在一起,死亡的感觉刻入脑海里,就像自己在苟延残喘,只留下一口气了。

  诏狱内的路不宽,灯火点着也照不亮脚下的路,深一脚浅一脚走着,走近秦宛的牢房后,她吩咐玄衣:“莫偷听,也莫要让旁人靠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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