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页_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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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5页

  “查不清楚也得查,三司会审,那么多人都是吃软饭的?”八王也当殿指责,罕见表明自己的态度,不顾太后难看的神色,又道:“几万条性命,一句线索就断了就没有了,天下人如何相信,又如何还洛王爷的清白。”

  殿内朝臣看清眼前形势,纷纷出言附和,信阳始终不出声,太后最后不得不同意。

  退朝后,信阳单独留下。

  内侍与朝臣都退了出去,太后瞧着她的眼神有些闪躲,这些时日以来信阳从不干涉她做下的决定,可底下的人接到她的旨意后,都会询问信阳殿下。

  她这个掌权人,明存实亡了。

  信阳对下面的人也没有拘束之意,这只是暂时的,待洛家的事解决后,她必然要腾出手来一一整顿的。她留下只想说起罪己诏一事。

  穆凉将那风封书信交给了她,就是怕太后会反悔。果不其然,太后萌生悔意了。

  信阳取出后,交给她一观,而后再收回:“太后答应的事,莫要忘了,你我母慈子孝的戏还要演下去。”

  说罢,便退出紫宸殿,竟一刻不愿待。

  殿外的秦宛长身玉立,瞧着她挺直的脊背,怔怔看了许久,直到宫人出声:“秦大人,太后请您入殿。”

  太后在信阳处吃瘪,肯定要想办法寻回颜面的。

  秦宛没有多想,抬脚入殿。

  信阳出宫后,在东华门遇到长乐,她等候多时,匆匆拉着信阳上了马车。

  长乐如今有了公主府,也不好正大光明地赖在宫里,见到信阳后,提及一事,她想回封地,带着秦宛一道回封地。

  秦宛放不下洛阳城里的权势,她二人可以去封地快活,秦宛依旧可以掌权。

  她的封地占地大,又是鱼米之乡,到时秦宛想做什么,都没有人阻拦,到了封地上,她二人要做皇帝也是成的。

  信阳不知她是真心还是假意,停顿了许久,道:“你要去封地,我不会阻拦,秦宛愿不愿意同你走,就是你的事情了。”

  “这些时日,我想的很清楚,母亲利用秦宛罢了,眼下这般时刻母亲还没有醒悟过来,我却已明白了。曾经,我想的是要那个位置,将秦宛正大光明地留在自己身边,如今也是一样的。我不想同你争,无甚意思。”长乐认真道,浑浑噩噩十几年后,她突然看清了自己,那条路并不适合她。

  信阳不语,没有回应,长乐不管如何退步,都拗不过秦宛,眼下说得信誓旦旦,待见了秦宛就会改变主意。

  车厢内一阵寂静后,车停了下来,信阳掀开车帘,长乐公主府到了,“你到了。”

  她下车换马回府,长乐心紧了紧,无奈地扶额,长久叹息后,她吩咐道:“给秦大人传信,让她得空见我。”

  她靠着车壁细细想着眼前的困局,信阳与太后一步不退,秦宛身在中间,难以周旋。

  无奈之际,想起一人来,掀开车帘忙道:“去信阳公主府。”

  去见林然,凭着她的谋略,定能从中缓和,且自己已有了退缩之意,林然为信阳着想,肯定会有办法。

  马车转去信阳公主府,长乐去见林然。

  只林然没有醒,仆人直接拒绝,她心有余悸,当林然不见她,僵持须臾后,穆凉出来回绝她。

  “并非林然不见殿下,而是她自身难保,帮不得殿下。”

  “为何?”长乐还是当穆凉的话是故意拒绝。

  穆凉面露为难:“她自回来后,就一直病着,昨日去了九王府,回来就烧至现在,还未退烧。”

  她脸色焦急,眼下的乌青不像是在说谎,长乐不好再为难。

  当初秦宛从昭狱中出来就生了场大病,两人底子不同,林然底子好,又兼得功夫好,应当比秦宛强些才是。长乐没有坚持下去,“也可,等她醒了,我再过来。”

  她转身就走,背后的穆凉忽地出声:“殿下,林然被截一事,你可曾知晓?”

  长乐脚步一顿,面对穆凉的质问,她不知怎么,竟有些回答不上来,过了须臾,才道:“你也怀疑秦宛?”

  “我本该怀疑你,可你眼下还能来找林然,想必与你无关。”穆凉没有直言,是不是秦宛还两说,但绝对不是长乐。

  长乐性子骄奢,也惯爱做不羁之事,与林然之间关系亲密,当做不出这样的事情。

  林然浑浑噩噩,似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整日彷徨不语,与她的性子着实不符。

  长乐回身,眸色带着迷惑:“为何你也觉得是秦宛?洛阳城内与林然不和者多如牛毛……”

  “能悄无声息地将人截出来的不多,秦宛算是一人。”穆凉罕见地打断长乐的话,走近一步,眸色带着笃定,“凭着信阳的心,你觉得若真是秦宛,她会怎么做?”

  信阳对林然本就满心愧疚,平日里看着感情平淡,实则她将自己的感情藏在心里罢了。

  一言提醒了长乐,她想起在马车里信阳对她冷漠,惊出一身冷汗:“信阳也认定是秦宛?”

  “我不知晓。”穆凉摇首,她与信阳惯来无话,怎会说起这些事来,她又道:“悄无声息将人截出来,能做的如此谨慎,让人查不出,看似很妥当,实则也暴露自己。”

  长乐皱眉:“暴露?”

  “若是常人做的,如何查不出?朝堂上有能力、有手段、人脉且将林然当作敌人的,会有几人?”

  长乐倒退两步,穆凉所说的这些条件,唯有秦宛符合。

  一瞬的寂静后,她出声辩解:“或许是旁人……”

  她底气不足,惹来穆凉的轻笑,“旁人会留下林然的性命?”

  秦宛心思赛诸葛,捉了人又放,必然是带着自己的想法,或许顾及长乐的缘故。

  长乐语塞,说不出解释的话了,捉了人又放,确实让人不解,“林然究竟如何了?”

  “不知,你若觉得不是秦宛,不如自己去查,免得信阳殿下错怪好人。”穆凉语气冰冷,既然长乐觉得不是,就让她去查,两人多少知晓对方的底细,查起来总要方便些。

  “也可,若不是,我与秦宛离开洛阳,回封地,到时你们不可阻拦。”长乐笃定道。

  穆凉点头:“我替信阳殿下承诺你。”

  说定后,长乐匆匆离开,穆凉回屋,进屋就看到白貂,她扶额,左右看一眼,在摆放瓷瓶的角落里见到踢墙的孩子,她走近:“你又怎么了,墙哪里惹你生气了?”

  角落里的身影依旧拿着小脚提着墙,不回头,不说话,穆凉骤然觉得这个孩子比起林然坏多了,一点都不乖,所有人跟着她团团转都是不行。

  闷着声,又不会说话,也不知她想什么,穆凉抱起她,往外间走去,“这里病气重,你莫要往这里跑。”

  白貂巴巴地跟着两人身后,孩子抱着穆凉的脖子,一声不吭,回到自己屋子后,就拿起苹果塞给穆凉,想要将人留下来。

  信阳整日里忙着朝堂的事,也没有闲暇的功夫,白貂玩厌了也没有什么兴趣,见到穆凉就舍不得松手了。

  穆凉知她意,陪着坐了会,让婢女去盯着林然处,醒了就来禀报一声。

  她咬了一口苹果,递给孩子:“你自己吃。”

  屋里就两人,孩子小,玩闹了会儿就打着哈欠,穆凉忙抱着她去睡觉,睡着了或许就安分了。

  脱了衣裳,人反更清醒,一双眼睛来回地看,不论穆凉怎么哄,都不睡。

  气得穆凉戳她脑门:“不睡觉,你打哈气做什么,小骗子,你两人都是骗子。”

  被她一戳,小小乖反咯咯地笑出了声,往她怀里钻去,分不清她的话意。穆凉难以与孩子斗气,耐心地哄着她睡。

  哄着哄着,也就睡着了,穆凉轻轻退出来。

  那厢的病人早就醒了,喝了药,坐在床头摆弄九连环,指尖搭在上面,半晌也不见动一下,心思深沉。

  她想的是如何除了秦宛,又不伤长乐。

  粗粗一想,长乐对秦宛情根深种,两人心意契合,熬了这么多年也未见放弃,再是如何筹谋也必伤了她的心。

  她侧躺着身子,想起暗室的那幕后,身子不觉一惊,睁眼觉得眼前的光线暗了很多,她又爬起来,唤来婢女:“点灯。”

  “点灯?”婢女迷惑,白日里点灯做什么,且今日也算晴朗,也不觉得屋里看不清。

  她不动,林然恼怒道:“你听不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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