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页_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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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秦宛眸色带笑:“师父算了,我见过的春宫图可比你多。”

  “你在哪里见到的?”长乐被她带动,颇为好奇,正直的秦大人哪里看到的春宫图?

  “自然是有趣的地方。”秦宛邪魅一笑,修长莹白的指尖晃入溪流中。

  流水潺潺,让人眼中生起欲望,她俯身至长乐耳畔:“自然是陛下的宫里,你送去的那对姐妹极为房中之术,想不让听见都不成。”

  “原来是她们,我还以为是何精彩之地。”长乐了无兴致,平躺下来,任由着秦宛,“你快些。”

  “急甚。”秦宛不急不躁,车外的骨碌声盖过了两人的呼吸声。

  马车颠簸,却依旧是半日放纵。

  除夕夜宴,陛下宴请百官,穆凉挡不过去,与林然一道赴宴。

  两人身份陡然变了,离明皇的宝座更近了些,林然手腕上的伤势依旧没有痊愈,穆凉禁了她的酒,她只喝着牛乳,穆凉不喜欢太甜的,只喝着清茶。

  长乐照旧孤身一人赴宴,她与林然最近,眼看着两人恩爱,心口泛酸,再见陛下身侧站定的秦宛,使劲捏紧着酒盏。

  她扬首喝下苦闷的酒,心中如火烧般难受,再抬首时却见平王盯着秦宛看,她虽说拿起一颗蜜饯砸过去,冷冷道:“阿兄,你今夜好生潇洒,眼睛都管不住了。”

  平王被砸到眉梢,伸手揉了揉,身侧平王妃给他揉了揉,语气不善道:“长乐这是生的哪门子气,蜜饯砸到眼睛就不好了。”

  长乐托腮,笑道肆意:“砸瞎了很好,就省得东张西望,看到不该看的东西,到时你的眼睛就会瞎了一双。”

  平王妃是武将之女,性子直爽,不管不顾道:“你什么意思,长了眼睛还不准看?狐媚子长得好看,肯定要多看一眼。”

  “也对,阿兄身旁狐媚子不少,就看阿嫂能不能看得住了,比如现在……”长乐站起身,端着酒杯走过去,晃了晃手中盛满酒水的酒盏,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酒液泼向平王妃。

  殿内一时寂静下来,鸦雀无声。

  明皇眯眼看着两人,不动声色,余光扫了扫身旁站立的人,没有发话。

  平王妃被当众泼酒水,已然震怒,拍案站起来:“长乐,你放肆。”

  “放肆的是你,府里的狐媚子不去收拾,来外间指桑骂槐,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,满殿欢欣你提狐媚子,你可长了脑子?”长乐毫不留情的讽刺,骂完就走回自己的座位上。

  平王妃气得发抖,婢女给她擦了擦酒液,请她去偏殿换衣裳。

  她哪里肯,张口要回击时,平王推了推她:“去换身衣裳。”说话时,眼里闪过厌恶,好似在嫌弃她给自己丢人。

  平王妃不敢忤逆他,瞪着长乐离开,殿内恢复平静。

  长乐自斟自饮,也算快活,不去看秦宛,枯燥了须臾后,转身去与林然搭话,瞧见她在喝牛乳,将酒换给她:“喝牛乳做什么,酒后更好办事。”

  “长乐殿下。”穆凉忍不住出声,哪里有人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。

  “我说的实话,本来就更好办事,牛乳喝多了不好,牙疼。”长乐嘴角斜斜勾起,将酒盏推到林然眼下,瞧着穆凉羞愤之色,反笑道:“阿凉,你辈分低了,该唤我小姨娘的。”

  穆凉不理会她的酒后乱言,端起清茶浅啜一口,空出的手在食案前掐了掐林然的手,示意她莫要理会。

  林然默然叹息,不去接酒盏,拒绝长乐:“我伤势未愈。”

  “小妻奴,你就别想要孩子了。”长乐吐槽一句,自己一人喝酒,信阳不在,她也颇是无趣,瞧着身旁两人,牙齿都酸掉了。

  ‘小妻奴’冷哼一声,照旧喝着牛乳,再见阿凉,她忍不住挨着她:“阿凉,她说的是真的吗?”

  什么是真的?酒后更好办事?穆凉白净无暇的容色一红,低眸不去看林然,嫣红的唇角站着茶水,红若丹果,糊弄林然道:“假的,只会坏事。”

  林然歪了歪脑袋,想起往日的酒醉,好像与长乐殿下说的相似,她小声辩解:“她说得好像很对。”

  “哪里对了,酒醉的人糊里糊涂,能做什么事?”穆凉语气微恼,眼尾处微微一勾,带着浅薄的怒气,林然就不说了。

  长乐见状,又笑一声:“小妻奴。”

  直到散席,林然都未曾再碰一滴酒,她携手与穆凉一道离宫,长乐回寝殿,目送着秦宛伺候陛下回宫。

  她隐在人群里,瞧着乌泱泱的人群散去,眸色随着灯火摇曳着冷意,指甲死死掐入手心里,想起平王妃的话,她笑了。

  平王妃不长脑子,想必她的阿兄早就想换一位正妃了,不如她帮上一二。

  那厢明皇回宫,秦宛跟着入殿,伺候她卸妆梳洗,吩咐守夜宫女照顾好陛下,欲退下的时候,明皇出声唤住她。

  明皇爱用黄色,寝殿内纱幔是金丝钩织,摆设是金子打造,就连榻上也点缀着名贵的宝石,富丽堂皇之色,眯得人睁不开眼睛。

  树枝灯通明,将秦宛的容颜照耀得格外清楚,就连一根发丝都没有错过,她忐忑不安,明皇却是淡然,在她步步走近时开口:“这么多年长乐对你没有死心?”

  灯火打下来,薄扇般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阴影,掩盖住秦宛内心的情绪,她低声回答:“得不到的总是觊觎,平王殿下也是这般的道理。”

  “得不到的才更为珍惜,秦宛,你别忘了,今日的地位是朕今日所赐。秦家谋逆,是朕留下你的性命,给你荣耀,你莫让朕失望。”明皇出声警告她,招手示意她前来。

  秦宛趋步走近,在榻前恭谨地跪下,扬起下颚,明皇的手停留在她的脖子处,冰冷的温度让她全身一颤。

  明皇抚摸颈间细腻柔滑的肌肤,轻轻抬起的下颚,注视她眼中的惊恐,她感到一阵权力带来的快乐,“要命还是要长乐,随你。”

  朕得不到的东西,旁人也不准得到,这是她作为皇帝的特权。

  秦宛再次感觉到屈辱,全身走绷紧着,面对这至高无上的明皇,她毫无反抗的余地,轻轻呼吸,而后轻声回答:“臣、明白。”

  “今夜的事就罢了,下次再有,你便回掖庭去。”明皇松开手,拿起一旁干净的帕子擦了擦自己摸过秦宛的手,而后舒服地躺在榻上,神情愉悦。

  秦宛默默退下。

  除夕夜遍地红灯,帝王寝宫外雕栏玉柱,踏在冰冷的青砖之上,彻骨的寒冷。

  秦宛紧了紧身上的衣裳,将自己裹在温暖的大氅里,一人默然回宫,她不喜宫人跟着,手提着灯火,四周静悄悄的。

  帝王寝宫外皆是巡视的金吾卫,往北去,人烟稀少,路过墙角时,她脚步一顿。

  她抬首望着明月,银辉勾勒出无边的黑暗,月光依旧,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同,多了几分苍凉与寒冷。

  再走两步时,手腕忽地被人攥住。

  灯从手里脱出,落在地上,灯油洒了出来,顷刻间就被焚烧。

  黑暗里的呼吸一滞。

  秦宛被来人压在冰冷的宫墙上,她深深一呼吸,唇角被压制着,舌尖闯入。

  酒味涌入喉间,双手抵着宫墙的缝隙里,呼吸停滞。

  深长的吻带着肆.虐与焦躁,就像是人在沙漠中行走很久,见到了绿洲。

  狂喜而疯魔。

  长乐紧紧压制着她,不动半分,秦宛感受了面前的人的颤抖,浑身不受控制,整个人处于凛冽的寒风中,就算炙热的温也暖不到半分。

  不知何时,长乐压制她的手松了下来,眸色不清:“她和你说了什么?”

  秦宛呼吸加快,面上喷洒着长乐的气息,将她从玄冰中解救出来,是她的救赎。

  她在恐惧与寒冷中艰难开口:“命与你,择一。”

  说完,黑暗中得不到回应,只有风吹枯草的声音,她紧紧咬着牙齿,咬得发酸发胀,也抵消心头涌上的那股寒凉。

  停顿很久了,长乐背过身子,俯身:“我背你,回去。”

  “去哪里?”秦宛不解。

  “去我宫里。”长乐的声音夹杂着几声低沉,让秦宛一惊,“你宫里不安全。”

  长乐宫中暗地里都是陛下的人,一举一动都被盯着,眼下过去,无异于自投罗网,她不赞成。

  “无妨,我有办法让他们不说实话。”

  秦宛犹疑,长乐也而不催促,反而抬首看着月亮,心中的暖意渐渐升了上来。没有等待太久,一双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肩膀,她微微一笑:“秦大人很识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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