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页_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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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2页

  无奈,她只得去了穆王府,去见穆能。

  穆能不愿见她,直接拒之门外,闹得不欢。信阳也并非随意的性子,次日在早朝将人拦住,直接开口要人。

  早朝在即,周遭有许多人来看,穆能不愿僵持,抚摸着自己官袍上的纹路,“你找女儿,关我什么事,我约她去说话,她后来去了哪里,我如何知道。”

  “穆能,你休要闹过了头。”信阳压低声音,当着旁人的面,不愿将事情闹开。

  穆能倒是不怕她,直言嘲讽:“你有本事将她带回公主府,认祖归宗,拦我有什么用,自己管不住孩子,来找我?我家穆凉若是不见了,我定不会去找你。”

  话里话外皆是讽刺,信阳气得无可奈何,再拦着他就要耽误早朝了,忍着心口的火气,让他入殿。

  她让步,穆能极为潇洒,掸了掸身上的灰尘,大步走进去。

  下朝后,信阳踏出紫宸殿,就有人附耳说话,她眉眼一沉,领着人大步离开,脚步匆忙。

  穆能慢走她半步,不知她去何处,但想起林然处有穆槐,也就未曾在意。八王瞧着两人不对劲,凑热闹一般凑了过来,拍着他的肩膀:“你把人家女儿藏起来了?”

  “没有,我藏得住?”

  “想来也是,林家主那个性子比起洛卿还要聪慧,一般人藏不住,所以我才问你把人藏哪里了?”八王鄙视他,把人家夫人带走了不说,连人家也要藏起来,真是脑袋被驴踢了。

  穆能不承认,“我什么时候绑走人,你有证据?”

  “你且等着,信阳找到证据,你穆王府都得掀翻了,林然不给你重建。”八王说完,拍拍屁股走人。

  穆能站在台阶下干瞪眼,恐那个憨憨真查到什么,放心不下,自己复又去了城北民宅里。

  去时,照旧无声。

  穆槐靠在廊下,见到王爷行礼。穆能推门,里面雅雀无声,放眼看去哪里还有人?

  “人呢?”穆能一声怒吼,左右去看,空荡荡的屋子里连只苍蝇都没有,火堆旁半截有被烧毁的绳子,他跑去窗户处,再看向墙角处,不觉骂道:“跑了,你怎么看的?”

  穆槐心虚,仍不忘辩:“属下也不知,火是您点的,她烧断绳子才跑的。”

  “你不知道随时进屋看看?”

  “家主说她自己想静静,属下就没进去。”穆槐的声音越说越小,最后垂下了脑袋。

  穆能捡起地上的绳子后,懊恼地想将小东西揪回来,一次着了道,再捉就不容易了,提着半截绳子怒气冲冲出了民宅。

  林然天亮才回到府里,心里有了准备,怕有人在府门前捉她,索性就翻墙进屋,蹭到手腕上的伤,疼得差点直接翻下了墙头。

  主屋无人,她就去了林肆处,灰头土脸的样子吓得林肆手里的清茶都洒落了,忙转动轮椅:“你这是从哪里来的,瞧你身上的衣服,怎么被烧了。”

  “无事,就是有些疼,阿舅处有没有伤药。”林然不在意衣裳,坐下来后就瘫了下来,唤婢女去找些吃食来。

  林肆每日起床都很早,无事在廊下看着清晨风景,起居很有规律。

  他转动着轮椅,走近少年人,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,顿时一惊,“你受伤了。”

  “手腕烫伤了,我推阿舅进去,外间冷。”林然避开他的视线,将人推进屋,婢女将早饭端进来,她顺手接过,喝了碗白粥,屏退婢女。

  抬袖时露出袖口处渗人的伤口,林肆看不清楚,只是见惯了她雪白的肌肤,乍然一见,惊得出声:“你手是烧伤的。”

  “嗯,无甚区别,你且让我吃饱了再说。”林然不在意,饿得翻墙都没力气,喝了两碗粥才缓过力气,看着糯米饼和春卷,反有些恶心。

  她停下来,道:“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我想去接阿凉回来,阿舅可有办法?”

  抢人是做不到的,还得用巧办法。

  婢女将药膏取来,林肆接过,吩咐她去请大夫来。

  郡主府里因他在,林然特地从江南请了名医来,治疗烧伤不在话下。

  大夫来后,瞧见手腕上的伤,见林然平静之色,也不说其他的话,调了烧伤的药,一面道:“注意饮食,清淡为主,另外不能碰水,入睡时也要小心伤口,冬日里容易磨蹭伤口,待抹了伤药,用纱布裹起来,不能随意用劲,留疤不好。”

  认真嘱咐后,调制了伤药,让人去熬些清火的药汤。

  林然得了嘱咐后,也未曾在意,林肆察觉不对,道:“你这是怎么伤的?”

  “大概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伤到的,嘶……轻些。”林然终究扛不住了,忍不住瑟缩了两下。

  她闭口不言,林肆也猜测出些许源头,“是穆王爷伤的?”

  “不是,是我自己伤的。”林然依旧不说话,见婢女抹了药膏来,没出息地缩了缩手。婢女拽回她的手,“家主躲甚,您不是很豪气吗?刚刚翻墙可快了,一眨眼就翻过了,穆郡主看到了定夸您。”

  “闭嘴,让你话多。”林然骂了一句,吃饱了抵抗疼的毅力就淡下去,她扭头看向林肆,转移自己的注意力:“阿舅,你可想到了?”

  “你想文战还是武战?”林肆也不客气,对付穆能也不是没有办法,他蛮横,他们也可蛮横不讲理。

  林然疼得眼睫发颤,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子,“文战是什么?”

  “你与穆郡主是明媒正娶,王爷无故将人带走,你大可去京兆尹处告他。”

  林然眨了眨眼,额头的汗水顺着眼睫滑了下来,“那武战是什么?”

  “你有理,带人去王府要人,林家管事多,伙计更多,停业一日,将王府围困一日,围得水泄不通,三两日就可。”

  “武战好像不占理,王府府兵也多,打不过。”林然摇头,阿爹那个火爆性子,真能提刀砍出来。

  林肆吃粥,见她疼得脸色发白,心中一狠,建议道:“你怕甚,府兵功夫好,你找信阳殿下借些府兵来,到时打起来,你也不输理。”

  林然不想搞得这么僵硬,打架一事毕竟不擅长,摇首道:“文战为好。”

  林肆见她对穆能仍是敬畏,摇首道:“不若你文战武战都试一试,穆王爷爱面子,你这样一告,他必会暴跳如雷,你躲起来不见他,怕甚。京兆尹是个能人,你给足好处,不用你出面,他自给你办得妥帖。”

  见林然不肯,又劝道:“你若不肯,还有下次,他稍有不顺,就会让郡主回娘家,你若一次解决,必有后遗症。”

  “这倒也是。”林然放下自己的手腕,几层纱布裹得轻巧,也不会闷着,她凝视那抹白色后,心中七上八下,“要不我试试?”

  “大可一试,我给你写状纸,你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”林肆鼓励道。

  上过药后,林然回屋去净身沐浴,她方回到院子里,婢女就引着信阳走过来。

  信阳从紫宸殿而来,朝服未换,上下打量她一眼,她在战场待得就久,十分敏锐,闻到血腥气后,抓住她的手:“谁又绑了你?”

  “您且松手,再捏就废了。”林然疼得小脸皱在一起,深吸一口气,吓得新阳松开她,见她双手上都绑着纱布,颇为奇怪。

  信阳也不再担忧,瞧着她衣袍上烧毁的衣角,“你从火坑里出来的?”

  “差不多,信阳殿下借我些功夫好的人,付工钱的。”林然引着她进来,婢女端来热水,她直接脱外袍,自己去拧水里的帕子,信阳直接夺了她的帕子。

  “大夫没让你不要碰水?”信阳斥一句,将拧干的帕子递给她,恐她不自在,借口道:“你要人做什么,抢人不成?”

  “阿舅说让人去王府要人。”林然随意道一句,对着铜镜擦了擦自己颈间的脏污,想起京兆尹是信阳公主府的人,不免缓和了语气,“我记得京兆尹是您的人?”

  “你要他做什么?”信阳凝视她狡黠之色,苍白的面上涌着淡淡的笑意,肆意而自信。

  林然在柜子里乱翻一通,去找合适的衣袍,“我去告状,希望他能帮助一二。”

  她不知自己衣袍在哪里,翻得乱七八糟,也不习惯去喊婢女。信阳看得皱眉,“你府上婢女用来做甚?”

  “阿凉整理的,我不习惯旁人。”林然在柜子里藏了算盘,被婢女瞧见觉得丢人,自己翻出一件蓝色的袍服,随意换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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