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页_送上门的娃成了皇帝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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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页

  “林然是你侄女,你也吃醋?”秦宛挑眉,媚态毕现。

  “林然算我哪门子侄女,顶多是‘妹妹’。”长乐不屑,在地上厚重的毯子踩了踩,发觉新鲜事,又将被子给铺好,道:“你夸了床,我就不喜欢它了,地上刚好。”

  五月的天气不凉,屋内也不觉得热,几层地毯铺就好,更觉得比榻上适合。

  秦宛却道:“我也夸了被子,你将被子也去了。”

  “你何时夸它了?”长乐道。

  “就在刚刚。”秦宛故意为难她,地毯也不知干不干净,长乐断然是不会用的。

  长乐在浮云楼内待过多年,对于床.笫之间的事十分了解,在屋内扫过一圈后,眼光落在软榻上,上面可容两人躺下,虽有些拥挤,却不是真的睡觉。

  她指着那张软榻:“如何?”

  秦宛正经地打量许久,颔首道:“尚可。”

  轮到长乐挑眉:“尚可,你还怎地不脱?”

  秦宛拒绝:“不是你该伺候我吗?”

  “也可。”长乐不计较她的刁难,又道:“我是在这里伺候你脱衣,你就裸.着身子走过去,还是走到那里,我再伺候你?”

  这样的话太过露骨,秦宛的心房被攻破了,脸色微红:“这就是你在浮云楼学来的?”

  “浮云楼那里可是日日可见活人演春.宫戏,极为精彩,你若想去,我可带你去看看,不过只能看,不能摸。”长乐先迈动脚步走过去,指尖朝她勾了勾。

  秦宛就像一只被牵动的风筝,线在长乐手中,她勾一勾,就走过去了。

  林府静悄悄的,两人的守卫就在暗地里守着,凭着林家在洛阳城的地位,也无人敢在今日闹事。

  是以,她们不惧怕有人会闯进来。

  秦宛走近后,长乐就点了点她的腰间:“先脱这里?”

  秦宛桀骜:“随你。”

  “你这般让我想起一句话。”长乐解衣颇快,眨眼间就去了外衫。

  秦宛衣裳繁复,与民间不同,宫里的制服都是精致繁杂,纵这样也难不住长乐。她将外衫丢在一旁,看着她姣好的身材:“人为鱼肉,我为刀俎。”

  “你的诗词是谁教的?”秦宛不悦。

  “那位先生早就死了,提她作甚。”长乐口中说话,手上给人脱衣的动作更快,一句话说完,秦宛就只剩下一件小衣。

  她淡笑不语,颇为满意。

  秦宛也不觉得羞涩,在宫里见过陛下行事的画面后,她对欢好一事也并不排斥,她眉稍间的风情让人低挡不住。

  皮肤白皙已难形容她的美,长乐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词来调.戏她,打量了须臾后,她不去想那些诗词了,将人直接抱上软榻。

  秦宛平静的面容,就像对此事无趣,她言道:“我应该该你找面镜子,看看你自己的媚态后,是否还能这么平静。”

  本是一句戏语,秦宛指着一处的铜镜:“你有力气就搬过来。”

  铜镜是连着状台的,信阳或许搬得动,长乐就打死都搬不动的。她的话让长乐不满,“你待会还能这么讽刺我,我就可以一年不去找你。”

  秦宛道:“那你去找别的姑娘?”

  “自然不会,我这么洁身自好,除你外都是乐一乐,最多摸一摸小手罢了。”长乐瞧着淡抹朱粉的女子,轻扫黛眉,不知引来多少风情。

  当那层小衣去后,秦宛做不到方才的平静,蹙眉道: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
  “秦大人是咎由自取,你大可坚持过嘴瘾,我可不是摸一摸小手就罢休的人……”

  齿间的呼吸,让人经不住沉浮,就像春雷先是在天空乍响,提示人要有准备,该收衣服的收衣服,该择处屋檐下避雨的避雨,等雷雨来过再准备就晚了。

  秦宛就是等雷雨来到后才选择去避雨。

  只屋檐都站满了人,没有她落脚的地方,只能由着春雨将她淋湿,口中方开口骂天,一个雷就打了过来,吓得她闭上嘴巴。

  默默无言,害怕再来一个雷将她劈倒,爬不起来。

  到时她欲哭无泪。

  春雷总是让人猝不及防的,却尤为极少,秦宛以前想着,当真经历的时候就害怕了。

  一阵喘息后,长乐抬眸看着她:“我能搬动铜镜吗?”

  秦宛咬牙,朝堂上老奸巨猾的狐狸都不及这人的狡诈,她沉默不语,长乐诡魅一笑,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,颇为宠溺:“搬不动?”

  秦宛肌肤粉红,由上至下,都是一样的,她亲眼看着自己手臂上多了红色印记,咬着唇角不语。她习惯长乐不正经的话,总能逗笑她。

  她看着眼前鼻尖上渗出汗珠的人,动情一笑:“搬、不、动。”

  轻颦浅笑间香气缕缕,艳丽之景中,红嫣清纯,都各有风情。

  “我如果搬动了,你今日就不要去迎亲了。”

  秦宛也不觉懊恼,长乐想听的话,她偏偏不说。就像小时候带她出外吃饭,吃过饭后竟问她有没有带银子。

  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她做的出来,最后两人都被酒肆扣了下来,回府后自然讨了一顿好打。

  长乐在她眼中,就没成功过一件正经事。

  秦宛并非是容易屈服之人,哪怕被长乐折腾许久说过改口的话,她的固执在多年前的牢内,长乐就见到了。满身伤痕,也不松口说一句话。

  雷雨来得快,毫无温柔,让长乐颇有些后悔,吻着她的唇角,道:“你好像有心事。”

  秦宛身子软了下来,指着旁边的衣物:“你给我穿好,我就同你说说心事。”

  长乐任劳任怨,是她脱下的,也认

  命地给她穿好,没有丝毫怨言,只是穿衣过程中又让秦宛忍不住轻颤。

  衣裳虽是穿好,颈间的肌肤上有着显眼的红痕,长乐又给她脱了外衫,拿脂粉去抹那些印记。

  这时,她动作轻柔了许多,秦宛就像孩子手中的娃娃随她摆弄,脾气甚好。她靠着迎枕,微微阖眸,心事重重。

  靠了许久后,她才开口:“长乐,太子保不住了。”

  这么多年,多方势力在暗中保太子,就连洛公临终的话都是尽力去保太子。他是所有人的希望,就像是那颗启明星。

  奈何太子自己不争气,错失数次良机。

  闻言,长乐手中的脂粉盒翻到在地,秦宛叹气,伸手去摸着她的脸,将她拉近:“长乐,你搬不动镜子,但是你可以让仆人去搬,天下都可成为你的仆人。”

  长乐低眸看着身下风情万种的女子,似水般的温柔乡,恰好可以忘却那些俗事,水盼兰情,她俯身而上:“你觉得我可以抗衡信阳?”

  肌肤相贴,那些脂粉就失去了用处,秦宛将她的手引到自己的腰间:“她本无软肋,如今却有了。”

  “我也有软肋。”长乐不动了,那只炙热的手贴着自己的心,她停下不前,哪怕那是她最大的欲望,她也极力克制住了。

  秦宛的手在腰间顿住后,呼吸间探向长乐的肩处,眸色晶莹:“她已不是当年让突厥闻风丧胆的战神了,洛卿的死也是她的错。错在见、死、不、救。”

  冰肌玉骨让人魂牵梦萦,长乐望着她淡淡笑后,讽刺道:“你觉得林然会信?”

  “事实罢了。”秦宛声音低沉,膝盖处微微一弯,长乐就贴得更近了,唇角上咬出的嫣红更为艳丽,透骨的欲.望。

  长乐不置一词,只在捉住那只手,亲上那些方涂上的脂粉。

  秦宛低低一声,似鼓励,让雷雨再次而来。

  绕梁天籁,如春日应莺啼鸣,钻入耳膜中,挥之不去,更为情浓。

  林然出了府门后,直奔浮云楼,悄悄从侧门而进。

  白日里的浮云楼总是极为安静,很多姑娘都还未起,她一身礼服过来吓得赵九娘魂不在身,喊了两句小祖宗后,林然不耐道:“我未曾引人注意。”

  这时人人都想不到即将拜堂的人会出现在青楼,最出人意料的事,往往就会发生。

  林然进去后,直奔春字楼,惊鸿午睡未起,恰好避开了。赵九娘亲自将人送进去,自己在门外等着。

  林肆起的颇早,手握书卷,见到红裳少年人,顿时一喜,而后觉得哪里不对,紧张道:“家主怎地过来了?”

  温泉内的水汽氤氲着光线,就连烛火都变得朦胧不清,林然走近推着林肆的轮椅往门口处走了走。

  林肆当她带自己出去,紧张道:“我不能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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